Changhua erinnert mich auf sie immer.
又到了一年一次的清明掃墓。因為過逝的先人都已經撿骨了,所以只要到公墓的靈骨塔內拿香拜、燒金紙就行了。輕鬆許多。
因為原本的金爐大小不夠大,所以公墓管理員都會用大鐵網就地圍一大圈,給人丟金紙(約十人合抱)。真得是名符其實的用丟的,二、三公尺內就可以感覺到它的熱度了,完全走不近。所以只能把整捆的金紙丟進去。遠遠看大概會以為火災吧。燒盡的、沒燒過的、半燃的金紙就這樣飛了滿天,
爸見此景,順口而出:『紙灰飛揚,朔風野大,阿兄歸矣,猶屢屢回頭望汝也。嗚呼哀哉!嗚呼哀哉!』還隨口考了我和我哥,『這是誰的句子? 你們知道嘛?』我們二個當然是一臉斜線。
『袁枚的祭妹文啊,每次清明燒金紙時我不是都會唸?』
(我怎麼完全沒印象 -_-")
燒完金紙、上完香,要離開時,爸又來了一句:『我感覺到我阿公向我們說再見,他收到錢了』
(呃……)
掃完墓後,接著去大姑家,他們已經掃完墓又到葡萄園工作去了。大姑還是和以前一樣,看到我們兄弟倆都想抱。即使因工作整個頭包得只露出了眼睛一帶,仍看得出她真得很高興的樣子。表哥則又和我們聊起了他的葡萄經驗。就和之前說的一樣:表哥他們種出來的葡萄會好吃,能賺錢,覺不是偶然。除了對「葡萄樹」這植物有充分的了解,連對整個市場供需、其他同行人的經營概況,也都算是熟稔,最後臨別時一樣拿了他們許多的葡萄。
對了,表哥還很記得上次帶念祖東霖去參觀時的表情。接著去三姑家。三姑也是,看到我們兄弟也都相抱我們。不知道小叔是說錯了什麼話,我們到了後三姑和姑丈一直向爸報怨這件事,我在旁邊實在聽的模模糊糊的,幾乎快睡著了。
後來姑丈帶我們到田裡去摘幾顆花椰菜,要給我們帶回台北。田邊剛好是台糖舊時運甘蔗的鐵軌,現在已經變成觀光小火車了,我們在田裡時剛好觀光小火車經過,車上的老老少少不停地向我們招手(實在不知道他們在招什麼手的,死觀光客 :p),卻看到姑丈很認真地低頭摘花椰菜。
等火車過來姑丈才面帶尷尬的說:『每次我看到他們都麻趕緊走開,他們都會一直招手,小孩子還會『阿公、阿公』的一直叫,不招手回去實在又不好意思。』現在回想到姑丈那時的表情還不禁讓人想笑。
晚餐在三姑家吃完後,便回台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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